她都养得胖胖的。”
杜母这幅前后判若两人的模样,让宋随意想起了那晚上的聚餐,眉头紧了紧。
“妈。”听他的声音对杜母说,“以后你来我这里,可以提前和我说一声吗?”
“怎么?我来这里照顾你和随意不行吗?”杜母有说有笑的,“我这是把她当成自己女儿看,都不行吗?”
宋随意想着需要给万年青洒点水,走去卫生间拿舀水的勺子。哪里知道走到半路,突然腿部一道撕裂般的疼痛,她只好半路停下脚,扶着墙壁站会儿。
“随意——”他见状脸色一变,冲她过去。
兴致勃勃自个儿说着的杜母,见儿子突然甩了自己就走,眼神骤然沉了几分。
“怎样,我看看。”他一只手扶住她的手说。
宋随意摇摇头。
杜母的声音传了过来:“玉清你坐着。你自己一条腿都不好。要扶人也不应该由你。”
听到婆婆这话,宋随意挣开了他的手,低声道:“没事的,杜大哥。”
“什么叫做没事?”他的口气不仅严厉,而且有一丝生气起来。
宋随意抬头,碰到他那对眸子,顿时心头又酸又热的,她,其实有好多话想和他说,从昨晚上就是。
“走,到房间里,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