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令他心头一酸,立马转回脸去。
“我来联系。”杜博芮沉下声音说,“我是他大哥,这事儿他做不了的时候,我有义务帮他做。”
吴俊泽听完他这话就放心了。
可杜博芮不放心:“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醒?你们不是医生吗?没有想办法吗?”
“失血过多。发现太迟了。手术前已经有感染征兆。现在暂时只能观察。”
“会醒来吗?”
“不知道。”
*
宋家的宋奶奶,晚上一个人在家里。其他人都走了。宋奶奶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为什么心里哪儿闹的慌。
半夜的时候,有个人敲响了宋家老屋子的门。
宋奶奶壮起胆子,走到门口喊了声:“谁?”
“我是杜家的,叫博芮,玉清他大哥。”
杜家,岂不是宋随意那丫头的夫家。上回那个杜玉清来到她这老屋,闹得她家里鸡犬不宁,宋随意那丫头就此也没有回来。
宋奶奶皱着眉头,总觉得孙女宋随意这门婚事,说差不差,说好麻烦事不少。而这桩婚事还是她开的头,总得她这个老人家来收拾残局。
套上鞋走到了门口,宋奶奶警惕地从门缝里往外望了下,见那男人的面孔是有点像杜玉清,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