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观感感受完全不一样。
“你是——”
“我姓杜,叔叔可以叫我玉清。”杜玉清说。
“行,我都听说了,是你救了我女儿。”宋二叔看着他身上穿的白大褂,吃惊的还有一点,残废人可以当医生吗?
杜玉清对宋二叔低声说:“随意今天有点发烧,需要休息,我们到隔壁说好吗,叔叔?”
听到女儿发烧,宋二叔一下子紧张起来:“她没事吧?”
“不会有事,我保证她不会有事!”
眼前这个男人的目光坚毅,流露着一种压倒人的气势,与其斯文俊朗的外表有些不一样,宋二叔说不出话来了。
岳丈和女婿到了隔壁。杜博芮看着弟弟单独进去房间和宋二叔交谈,心里泛起了一丝担心。要是他是宋二叔,看见自己女儿这样,心里肯定也难受,难免会把责任推到从没有见过面的女婿头上。而杜玉清实际上已经做好了揽上全部责任的准备。
可事实上呢,事实上,宋二叔低头想了会儿,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责备他人的话,只说:“我之前不知道,也或许是我没有在随意的电话里听清楚,我女儿这个婚——”
“你女儿是法律上我正式的太太,我答应过,发过誓言,会一辈子保护她好好珍视她,一辈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