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姥姥说了——”
“你姥姥说了有什么用?是,你姥姥不让她见人,但是,你姥姥真舍得让她去死吗?你姥姥舍得,你舍得吗?”
徐朗枫皱着眉头。
中年男人拨开他的手,很是无情:“我也是医生,我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宋随意趁这个空袭,缓了口气:“你们说话能不能不要吞吞吐吐,模棱两可,要说就说明白点,有这么难吗?”
“那好,你既然要听,我说给你听,如果你觉得听完还不信,我可以直接给你看她的后果是怎样的。”
“爸!”徐朗枫震惊。
徐文箫没有因为儿子这一喊停住自己的行动,继续面无表情对着宋随意说:“当年,她离家,说是称被家里束缚,家里人没有一个对她是好的。”
“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她家里人真对她不好吗?”
“这要问她自己的良心了。她家里谁对她不好了,是好,好过头了!什么都有,什么都给她。她养尊处优,觉得自己特了不起,其他人没有她都不行。当然,她是有些很优秀的地方,天赋,是出众的,出类拔萃的,让人信服的。和你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一样。”
宋随意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徐文箫搂了下手臂上挂的衣服,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