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苏温瑜心里一片悲凉,这就是她的父亲,这就是她母亲曾经拼死爱的人,竟然凉薄至此。
“我不会干涉傅柏业的决定,而且我也没那个本事,你很清楚他当初娶我,不过是因为我妈跟他妈俩之间的约定。”
“小芙,难道要让爸求你吗?”
苏温瑜冷眼旁观着,他要是真肯低声下气地求她,说不定她还肯开下口,毕竟顾之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至于傅柏业会不会听,她就没把握了。
苏鸿儒见苏温瑜始终无动于衷,气急败坏道:“我养你这么大,就养出你这只白眼狼!”
“爸,你说这话就不亏心?要不是有幼琪的妈妈,我早被你那个老婆养废了!”
“你到底肯不肯去跟柏业说?”
“无能为力。”
“花圃还要不要了?”
苏温瑜不敢置信地抬眸,眼里迅速积聚了无数冰渣,冰冷冷地颤动着。
苏鸿儒哼了声:“之前我不干涉你对花圃的管理,但是你如果一味地与我作对,我立刻铲平了那里!”
“你怎么能……”
苏温瑜的心尖溢开密密麻麻的痛,花圃是她妈妈唯一留下的东西,是她们母女俩最快乐的回忆。
她气得浑身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