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苏温瑜又笑着加了一句。
傅柏业直接丢下手里的调羹,目光充满冷意:“一大早就要这么倒我胃口吗?”
苏温瑜好整以暇地搅拌着碗里的粥,语气温软:“傅柏业,昨天很谢谢你,不过有些事情就不必了,我会多想。”
忽然响起一道椅子摩擦地面的尖锐声响,傅柏业带着怒气扬长而去。
佣人听到动静,匆匆忙忙出来,又是一声剧烈的关门声。
她们慌慌忙忙地问苏温瑜:“太太,是不是今天的早餐有什么问题?”
苏温瑜嘴角漾开一丝苦笑:“没事,你们去忙吧,桌子上收了,我也出门了。”
“您还什么都没吃呢。”
“没什么胃口。”
苏温瑜打了电话给司机,让他来接她去花圃。
车子开在熟悉的路上,只是心境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曾经这片花圃是她最温暖的存在,后来随着母亲的离去,又成了她的避难所,是她倾诉快乐跟痛苦的地方。
再后来被苏鸿儒拿来威逼利诱,她变得不愿前去,到如今被摧毁,似乎一切都尘埃落地了般。
她比想象中的更为淡定平静。
车子到达花圃时,苏温瑜怔愣地望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