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了自己被抓过的手腕,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刚才为什么要抓住她?是害怕打针,还是怕她离开?
    不管怎样,都不应该啊。
    阮凝心情有点烦乱地摇了摇头走了。
    病房里,霍妈妈则心疼地看着霍文森,“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那么不小心。还疼不疼了,医生让你打针,你得听话才能快点好起来。”
    “谁这么多嘴又把您惊动过来了。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早不疼了。您就别担心了。”霍文森说的轻松,就好像骨折不过是擦破点皮似得。
    霍妈妈昨天才知道霍文森受伤了,今天一大早就赶紧赶来了,心疼不已,“想吃什么啊,妈给你去做。”
    “您做的我都爱吃。”
    “那行,让文丽陪你一会儿,我去做饭去。”霍妈妈说完就走了。霍文森则继续看自己的文件,态度不冷不热地问:“你怎么也来了。”
    “怎么说你也是我的竹马,你受伤了,我当然要开看看你了。”邵文丽说着也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拿起床头桌上的苹果和刀子削苹果,“咱们也好些日子不见了,你就不能把你的目光从文件上移开?跟我说说话?”
    霍文森却一点都不客气地说:“你应该知道,别人工作的时候,最好不要打扰。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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