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似得,“吃过了。上车吧。”
    “去哪儿啊?”
    “怎么,你还想继续住我家?”
    阮凝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儿,“我才没有咧。就是问问要去哪儿,你这思维能不能不这么跳跃啊。”
    霍文森打开车门,“上车,送你去制衣厂。”
    “好!”阮凝一听去制衣厂跟吃了兴奋剂似得,麻利地上车。
    二十多分钟后就到了制衣厂。看门的人一看是阮凝就又揽住了她,“你怎么又来了,说了不能进去,你这人咋回事啊?”
    霍文森慢悠悠地走到阮凝前面,高大的身躯往那儿一站,那看门的人气焰立马就减弱了不少,“你们赶紧走吧。”
    “我要是不走呢?”霍文森说话的时候不愠不火的,甚至没有一点表情,但就是气势十足,让人觉得害怕。不怒而威,大概就是这样。
    这个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急匆匆地走来。还没到门口呢,就隔着铁栅栏门打起了招呼,“文森,你怎么来了啊?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话音落下人也走了出来,跟霍文森握住了手。
    霍文森淡淡地说:“这不刚被拦下,你这制衣厂的门还真难进,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保密单位。怎么,不做生意了?”
    “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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