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太多事了。她气乎乎的回头瞪他,“你真是咸吃萝卜蛋操心,我说兜里干净,可没说卡上干净,那什么陈微将衣服钱打到我卡上了,足足打了两万,我,我……”
我了半天,没我上来。她气得踹了贺懿一脚,正踹在腿上,贺懿疼的嘴角一抽,倒也没反抗。
“换衣服,走吧。”
“走哪儿,”贝贝斜他一眼,没好气的问。
“不是嫌礼少么?出去补给你。”贺懿冷着脸色走到门边,倚在墙壁上等她。
一听礼品,贝贝本来正盛的火气忽然就偃旗息鼓了,那榛子香香的味道层层叠叠的自心底往上漫,她咽了下口水,回卧室换衣服。
等她进了卧室,贺懿烦燥的摸衣兜,摸遍了也没找到根烟,他抽耍烟,平常兜里是极少装烟的,可现在的他,特别想抽。
他觉得贝贝象个没长大的孩子,连自理能力都没有,自己象是个为人父母的,满心满眼的不放心,可孩子脾气太倔,生生让他找不着北。
贝贝出来时,穿了身休闲外套,很随意。
贺懿扫了眼,没吱声,自己拉开门先出去了。贝贝临出门前,抓了装贺懿衣服的袋子,匆匆出去追他。
上车,贺懿还是沉默的开车,贝贝无聊,东看看西望望,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