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掌在贝贝脸前晃了晃,“看看,都红了吧?我这爬爬停停的,可是近两个小时呢!”
贝贝有些无语,敢情这爬墙还聘请了助手,还有那助手也真能豁得出去,这男女幽会的帮竟然也帮。
面对这么疯狂的男人,贝贝所有埋怨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妥协道:“下次可不许这样了。今天可能忙得太晚,所以保卫可能有些松懈,估计他们认真起来的话,你未必爬得进来。”
“我可是色胆包天。”
说完这句,贺懿两只胳膊一松,整个人象铁塔一样全部压在了贝贝身上,猝不及防的,贝贝被他压得闷哼了声。
贝贝用手轻拍他的后背,“压疼我了。”
仅穿睡衣的贝贝,浑身软得象一滩水。因着是刚沐浴完,浑身的肌肤莹润透明,泛着诱人的光泽。
被女人柔软的肌肤支承着,贺懿感觉分外的满足,刚才爬墙的忐忑与疲累一扫而光,他低头亲吻贝贝的脖颈,忙乱中咕噜了一句:“女人天生耐压,你得适应我的体重,这有助于以后夫妻关系的和谐。”
他总是有自己的谬理。
今晚他费尽心机的来看自己,若让他“空着”回去,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贝贝认命的放松身体,与其逃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