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撑了起来,体形庞大,几欲撑破。
贝贝触电般的甩甩手,嘴里低声喊着:“不要脸。”
贺懿忍不住爆了粗口,“你他妈看过谁跟自己老婆要脸,要是都要脸,这世上的人类早他妈的绝种了。”
一听这话,贝贝杏目圆睁,小脸板着,眼神不善的看着他:“怎么?不满足你小兄弟的要求,你搁这儿没完啦?竟然对我不尊重?你倒底拿我当什么了?”
贺懿朝天望了眼,把女人搂进怀里,长长的叹息了声:“我的祖宗,别生气了,我只是想你罢了。不气,不气,我能让兄弟起来,也绝对能让兄弟下去。”
贝贝一把推开他,气哼哼的去了床上,自己身体不舒服,心情也挺难受的,他可倒好,进门首要事情就是关注下半身。越想越气,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一看贝贝哭了,这贺懿就有些慌,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流眼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若是惹哭了女人,那眼泪能流出条黄浦江来。
贺懿也坐上床,挨着贝贝身边,抓过柜子上的纸抽,边替她擦泪边直说“对不起”。
女人生气时是没道理可讲的,聪明的男人只要无条件道歉就好。
见贝贝的眼泪没有停的意思,贺懿便想法逗她乐。他用手指着自己的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