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我喝多了,忘了关。”
这理由挺像那么回事,白明明无话可说。
他踢了一下脚边的小石头,手指在头发里抓了一把,“那你想怎么着?”
大有一种早死早超生的意味
程玉穗却出乎意料的说,“白明明,你我都是成年人,昨晚的事没必要当真。”
她看向白明明目瞪口呆的白明明,姿态高傲,“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白明明将张大的嘴巴闭上,他在心里组织好的台词竟然被抢了,难以置信。
“既然你这么说,那好。”白明明明显的松一口气,“那我就先走了,回见。”
他的脸色瞬间变成猪肝色,回见个屁啊!
程玉穗站在原地,白明明那人虽然像个女人一样,但他在感情方面很保守,传统。
刚才她如果不是那副无所谓的态度,而是死缠烂打,又哭又闹,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对方会更加逃避,当起缩头乌龟。
现在嘛……
程玉穗眯了眯眼,露出势在必得的光芒。
不管白明明愿不愿意,都会负责。
白明明打车回了住处,一进门就直奔浴室,他站在淋喷头下冲洗了好几遍。
换个女人,也许他不会这么恶心。
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