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的额头都是冷汗。
父亲怕儿子,说出去没几个人信。
沈峰不止是怕,更多的是忌惮,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儿子身上的气息压着他,是一种绝对的压迫感。
一只猫养出一头老虎,永远没有反击的可能。
沈肆望见路边有一对父子经过,有说有笑,是他陌生的场面,“我出事那段时间,你动过核心资料,翻过我的房间和办公室,想找我的印章。”
沈峰板着脸,身子僵硬。
沈肆转过头,面朝沈峰,说出最后一件事,也是最令他痛心的,“是你将诚仁医院的旧事抖出来的。”
沈峰手背青筋暴突。
“你想了万全之策,利用程玉穗恨苏夏的心理。”沈肆的嗓音越发冰冷,“你知道那件事会对苏夏带来什么后果,影响有多大。”
“到时候我担心苏夏的安危,就会抛下事务,专心照顾她,你就可以继续肆意妄为。”
沈峰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的眼神闪烁,被亲生儿子逼到这份上,还口的余地都没有,恐怕除了他,也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宅子里究竟有多少无形的眼睛,大概只有沈肆知道。
到这一步,沈峰反而不慌了。
儿子没有在股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