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听到医生说:“……手掌虎口割裂……防御伤……多处擦伤……外。阴撕裂……”
骆绎走到病房门口,脚步停了一下,推门进去。
燕琳半躺在病床上,额头贴着纱布,脸颊被抽打肿了,涂了药水,十分凄惨。
她手指也缠了纱布,指缝间却松松地夹着一根烟,缓缓抽着,她眼神移过来看向骆绎,悲哀与怨恨转瞬即逝,变得冷漠。
骆绎过去把她手里的烟抽下来,掐灭了扔进垃圾桶,说:“医院里不能抽烟。”
“你来就想跟我讲这个?”燕琳抬眼,胸膛起伏。
骆绎拉了把椅子过来坐下,沉默了好一会儿,低声说:“把你牵扯进来,我很抱歉。——你好好休息养伤,别想太多,别给自己——”
他意识到说什么都是空白,话便撂在了半路。
他低眸看见床边放着燕琳今晚穿的那件衣服,淡紫色的深v紧身长裙,被撕碎了。他收回目光。
这景象落到燕琳眼里,她讽刺地笑出一声:“我穿这件衣服,原本是想去吸引你的。”她抓起枕头摔向他。
骆绎没挡,枕头砸在他肩上,掉落地面。
他一句话没说,任由她发泄。
燕琳轻轻喘了口气,靠回墙上,终究还是静了下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