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点了一根烟。可不看她,他也清晰地记得她喝牛奶的娇憨模样,粉色的舌,细细的牙。
骆绎握烟的手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他隐忍地吸了一口烟,在肺腔里百转千回又缓缓吐出,将不安的心思压抑下去,似乎徒劳。
突听她咳嗽一声,呛了奶。
骆绎回头,大半杯牛奶泼在周遥身上,乳白色的牛奶顺着她的下巴,脖子流进衣服深处……
骆绎心头一震,立即别开目光,抽了张纸给她。她却不接,拿手背擦擦下巴,喘着气,有些困难地说:“骆老板,我头晕,呼吸,不过来,好像高反了,这次真的,不骗你。”
她脸颊绯红,呼吸一大口又一大口,缓慢而沉重,像是真的很难受。
骆绎咬紧烟,很快在柜子里找了一道,没找到氧气罐,估计卖完了,想起房间里有,说:“你等着。”
他回到房间,找着备用的氧气瓶,转身就见周遥跟进来了。
他站在原地看她,不发一言。
她沉沉呼吸着,也不知该说什么。或许为缓解尴尬,她突然皱皱鼻子,在空气里嗅了嗅:“有香味!”她找啊找,走到浴室半开的门边,“哦,原来是香皂。”
骆绎盯着她,依然没吭声。
房间内一片静默,只有外头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