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涣散的瞳孔和嘴角弯起的弧度;她咯咯地轻笑:“骆老板,你看,我有马甲线哦。”那时,她周身肌肤散着淡淡的粉色,像刚出生的婴儿。
还有她孤零零站在雨中的单薄身影,写满了失落和排斥。
骆绎低头搓着床单,不经意咬紧了牙关。
进速过快易翻车。如此简单的道理,他竟忘了个一干二净。
出了洗手间拿了新床单铺床,意外发现她的黑色内衣落在床边。刚捡起来,门上响起敲门声。
骆绎立刻去开门,却表情一收。
陆叙站在门口,一身的雨。他大口喘着气,目光凶怒。凄风冷雨的,他和同事们大半夜跟着骆绎山下山上跑了一遭,能不气?
骆绎默然让他进来。
陆叙咬牙低声:“你疯了?!——出了事谁负责?!你还是我?!”
骆绎双手用力搓了搓脸,走去书桌边。
“我以为你最不缺的就是理智!马上就回京了,你闹什么幺蛾子!一伙人觉都不敢睡,从早到晚盯着周遥,你他妈倒好!干的是人事儿吗?!”
骆绎一句话没争辩,从桌上烟盒里拿一支烟抽起来,呼出一口烟雾了,居然调侃一句:“在隔壁都听见了?”
陆叙怒目,正要继续发作,骆绎声音却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