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了,找人盯着。”
“嗯。”
骆绎放下电话,在窗边立了一会儿,琢磨着今晚在高老板家的情形。他无意识地拿了根烟放在嘴里,刚要点燃,想一想,又拿下来放了回去。
浴室里水声哗啦,骆绎扭头看一眼,眼底情绪微变。
房间没开灯,只有浴室里的灯光,像一只玻璃灯笼。周遥站在玻璃的另一面冲澡,身上沾着沐浴液,双手自上而下抚摸着自己的脖子……全身。
骆绎抿着唇,立在黑暗的窗边看着她,一瞬不移,直到她冲干净了裹着浴巾准备出来。他才开了灯,坐到沙发上。
夜已深,但周遥过了睡点,意外的兴奋而多话:“骆老板,我听人说,云南十八怪,三只蚊子炒盘菜。”
她坐在床边,拿毛巾搓头发,晃着湿漉漉的小腿,纤细洁白。
“十八怪?”骆绎盯着她的脚丫,问得漫不经心。
“对啊,很多,我可以一个一个给你念,云南十八怪,竹筒能当水烟袋。”
骆绎目光往上扫,浴巾松垮地裹着她。他说:“把电吹风拿来。”
周遥拿了吹风给他,还在念:“这边下雨那边晒;火车没有汽车快。”
骆绎拍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过来,周遥背身坐上去。骆绎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