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咱们就不能不算这个帐!”徐珍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咬牙切齿,脸色一变。
“二叔?这和二叔有什么关系。”容诗涵也注意到了一点不同,如果说她的母亲是死于难产,本应该和她生日是同一天忌日,但是为什么她母亲的忌日会是第二天。
“没什么关系,也有关系!容家没有一个好人,包括你那死爷爷和狗爸爸!”徐珍眼中满满都是仇恨。
其实家事这个东西,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没办法说清楚谁对谁错,容诗涵也没将徐珍的话放在心上。
徐珍皱眉看了容诗涵好几眼,好几次好像有什么话要脱口而出都忍住了。
最终她叹了口气,擦了擦眼泪,“行了什么都别说了。”
徐珍再怎么能干也是个女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容诗涵不想再问什么让她触景生情,就把目光投向舅舅。
舅舅眼圈也有点红,“妈,让诗涵看看她妈妈之后就走吧,这里不好让孩子呆太久。”
墓园的环境很好,容诗涵放了一束花在母亲的墓碑前站了了一会儿就走了。
徐珍和何全什么也没说,心中的千言万语,好像全都寄托在风中,送给了躺着这里的人。
徐珍本是下定决心和容诗涵说什么,可临到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