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一只捧着脸不服气,把袖子撸起来,给傅听弦看手臂上肉眼难见的细疤,说:“阿弦你偏心,看,这是我上次酒吧替你挡钢管留下来的吧,你怎么不心疼我。”
不知是不是许央央的错觉,那句阿弦一叫出来,傅听弦明显怔了一下,片刻后才笑道:“你老师不是帮你点了嘛。”
菜一碟一碟的上,啤酒白酒一瓶一瓶的喝,许央央挨着司南,她怕自己犯傻,不敢喝酒,狗子拉着傅听弦拼酒,笑的没心没肺,西子歌慢悠悠的吃菜,偶尔同司南说笑两句。海老爷子一边美滋滋的吃东西,一边愉快的和西子歌互怼。
酒过三巡,月上云梢。
傅听弦喝多了出去吐,海一只趴在桌上胡言乱语,西子歌和老爷子开始猜拳,司南在一旁添酒。许央央想上厕所,便出了包间。
等洗好手出来,发现司南偷偷结了账。她想,那会儿跟自个儿在一起,可没这么敏锐和贴心。走到门口透风的时候,看见了在黑暗中明明灭灭的烟头,有人蹲在树后面抽烟,是傅听弦。
她走过去,他转过脸,表情隐在烟雾后,瞧不真切。
“蹲在这儿干什么?”许央央挨着他蹲下,他扭了扭,给她挪了点地方。
“我在想啊,像我这样的人,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