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云纵,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此处又是什麽地方?”
男子回过头,微微一笑:“在下方寂,此处是……在下居所。道长请放心养伤吧。”
说完,便推门离去了。
接下来数日,云纵便在这船上休养调息。他从那麽高的悬崖上跳下来,所幸捡回一条性命,却是断了数根肋骨,又加上体内功力原本未复,几天下来,除了能下床走动几步,什麽也做不了。
想要赶回京城也是不可能了,云纵只得安心在此养伤。
方寂每日过来给他送饭送药,云纵自忖此人既然有条如此奢华的船,却穿戴朴素,举止之间也不像权贵之人。但他生性不喜欢打探人家的私事,虽然觉得疑惑,却也从未开口问过方寂。一连住了十来天,好在方寂十分细心,每日陪他闲聊解闷,房内书架上也摆放著许多书籍,供他随时翻阅,倒也不觉的闷。
这天晚饭後,两人闲来无事,云纵恰好看到房内的书架上有一副棋盘,便提议与方寂对弈一局。方寂面上忽然显出一丝迟疑之色,踌躇片刻,道:“在下棋艺低劣,还请道长不要见笑。”
云纵只道他是自谦,铺开了棋局。两人对弈一局,云纵已然手下留情,方寂却还是输了个惨不忍睹。
“这个……”方寂有些尴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