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复发,这几日都不能骑马了,明日起便要委屈前辈与在下同坐一辆马车了,不知是否方便?”
他言语间虽然客气,神情中却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云纵一时无言,只得道:“既然秦公子不方便骑马,老朽便从明日起骑马好了……”
“不可。”秦扣枕立即一口回绝,“方兄当日曾特意交代,前辈身体虚弱,万万经不起马背上的颠簸。那马车十分宽敞,料想便是坐两个人进去,也不会拥挤。前辈莫非是不愿与在下同坐一辆马车?”
云纵大感无奈,若要执意拒绝,只怕会引起秦扣枕怀疑——自从蹑影对他表示亲热之後,他便觉得秦扣枕一举一动之间,都对他充满了试探之意。为了不让他再起疑心,云纵只得笑了笑:“秦公子多虑了,老朽……岂有不愿与公子同乘之意。”
他深知这人满腹诡计,却极为谨慎。若未确定自己的身份,料来也不会轻举妄动。云纵此刻也只能见招拆招,走一步算一步,拖过了这路上十数天,到了京城便好了。
秦扣枕见他答应了下来,不由面露喜色,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云纵攀谈起来,问他是何方人士,如何认识的方寂,此去京城是为了访友还是另有要事……云纵半敷衍半无奈的应著,眼睁睁看著自己准备沐浴的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