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道美味了。她放下柴,抽出扁担,蹑手蹑脚地朝那头走去。儿时她亲眼见人用扁担抽晕一只兔子,她也有模有样地学着。
来到山脚,她见那儿的草又动了一下,她心中窃喜,好家伙,兔子还没逃走!她缓缓靠近了些,再抬起扁担,猛地朝刚才晃动的那些草后狠狠砸去。
她没听到兔子的惨叫声,却听到一声沉闷的“啊”,好像还是男人的声音!
金恬吓得双腿发软,啥时候兔子的声音变得像男人一样,莫非成精了?她走近一些,用扁担挑开草一瞧,当场腿发软一下瘫倒在地。
原来,并不是什么兔子,而是真正的男人,还是韦仲勤。
韦仲勤本是搂抱着疼痛的脑袋,因为金恬这一扁担挥下来,差点打爆他的头。他见金恬吓得倒地,赶紧过来扶她,“金恬,你没事吧,没被吓坏吧?”
金恬清醒了些,一把推开韦仲勤,“你干嘛躲在这儿,我还以为是兔子呢,要是真把你给打死了,我岂不是要蹲大狱?”
她这么一说,韦仲勤才想到自己的脑袋仍是火辣辣地疼。他忍不住伸手又揉了揉,红着脸说:“我没想到你会……会寻过来,还拿扁担抽我,我以为你挑着柴会直接回家。”
韦仲勤长得人高马大,实打实的壮汉一个,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