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伺候这么个废人就跟着娘家人跑回了家,她昨儿个还到处说她与杨富贵没成亲,杨富贵平时只当她妹妹看待,从未沾过她身子,她就是想撇清干系好重新嫁人。”
杨梅儿撇嘴道:“她这话谁信呀,她跟着杨富贵都半年了,怎么可能还是清白身子,她再怎么骗人也嫁不出去了,即便有人娶了她,洞房便能验身,看她以后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金恬笑了笑,没有接话,只叫她好生睡一觉,养养身子。金恬则去了铺子里,这几日韦小妹害喜怀上了,身子不舒服便没过来看铺子,金恬就帮她看几日。
铺子里这几日一直很热闹,不仅有客人买东西,还有许多人来这里聚着扯闲话。瞧,金恬刚一来铺子里,就听那些闲人笑着说殷尚这回也倒了大霉,因他殷家的铺子被烧了不少,也不知是他想问赵都督要补偿,还是因为他那夜睡死了啥都不知道以至于没有带县里的衙兵助阵,反正是被赵都督猜忌或嫌弃或是闹矛盾了,这几日不少人瞧见殷尚在杨柳镇上的殷家祖宅里住着呢。
也有人说他回杨柳镇是来向父兄禀报县里损失情况的,不管细节如何,反正他与赵都督闹僵了,若是求不得赵都督的宽宏大量,人家向朝廷递个折子,殷尚估计难以顶得住。
这些聊闲话的人都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