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恬并未寻思到陈郎中和杨梅儿走得过于近乎,杨春儿也不便提,只是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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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安静地过了二十日,大贵、仲勤和季秋却都有了不顺心的事。
因为连下暴雨,而大贵的田紧挨着河,被淹了不少,他心疼地晚上都睡不着觉。仲勤的药材虽然没被淹,但雨势太大,淋死了一些药苗子,不过损失并不大,可他听说殷尚也开了个作坊!殷尚拿自家临街的三间房当作坊,里面宽敞亮堂且不说,还找了一位会仿做黄包车的人当师傅,听说已经招了五十多名短工,是仲勤作坊短工人数的两番多呢。
仲勤知道殷尚认识许多生意道上的人,他担心殷尚会想办法抢走那些定期来订货的商贾。他心中的担忧并没跟金恬说,而是暗自去打听。
其实金恬已经知道这事了,她还想象得到,殷尚肯定会花钱找人去与那些订货的商贾联络,然后提供更为低价的黄包车,那些商贾为了图更高的利润,很有可能不再来仲勤作坊了。
光靠零散的出售是做不大的,而与殷尚拼价格战只会两败俱伤。金恬觉得只能另辟蹊径,这几日也是胃口不佳,一直在想办法。
季秋也烦恼,田地里的庄稼被淋死了不少,而铺晒在屋前的药材当时也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