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地哽咽道:“这姑娘也是傻,我一个大男人被砸一下脑袋不会死的,可她这么一位柔弱的姑娘,才刚烫伤了胳膊,这下又伤了后脖颈,这定是……凶多吉少啊。”
金恬也越来越害怕,她没想到施粥竟然施出这种事来,要是真出了人命,她怎么跟老郎中交待?
过了一阵,老郎中被仲勤跑着用车拉来。老郎中一脸的严肃,双手也是颤抖的,看来他也是担心孙女会丢性命。
他给江银花把了脉,再拆开纱布看了看伤口,然后又给敷上另一种药,再包扎好。他还开了几服药让季秋去熬,之后便扒开江银花的嘴硬是往是一点一点的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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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秋和老郎中在江银花身边伺候了两日,江银花仍没醒来。
第三日,老郎中把韦老二家的男丁叫到一起,抹着泪说:“当初是我瞧着季秋这娃儿愣好,想把孙女银花嫁给季秋,可季秋没这个心思。也怪我,不该让银花瞧了季秋一回,更不该让她去帮忙煮粥,否则哪能出这事。可事已至此,银花真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可她的心思我知道,她是念着季秋的,她也是为了季秋才导致如此的。”
季秋一个大男儿,竟然止不住泪如雨下,突然跪在了老郎中面前,“都怪我没照顾好银花,江大爷,你想怎么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