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要被村里人骂一辈子呢!”
仲勤愣愣的,他没想到大伯一家是憋着这坏事才如此安静地办白事,故意拖延安葬。堂哥死了他也难过,可大伯一家却将事的罪责一股脑儿推给他,憋着劲儿害他,也真是够了。
仲勤没有答应,但说考虑几日。韦老大和保业信心满满地走了,只等着闷声发大财。
金恬刚才一直没说话,待韦老大和保业走后,金恬气恼地说:“韦保田作为你的堂哥,他死了咱们确实得帮帮你大伯一家,小溪也需要他们尽心抚养。我姐拿了家里二十两银子,咱们赔给他们五十两银子倒没什么,但他们要五十亩田,咱们绝不能答应,咱们可不能将一半的田产被他们威胁了去!”
仲勤却说:“我不怕他们编排,随他们怎么闹去,堂哥已死,难道他们要一直闹下去,让堂哥躺在棺木里不入土为安?”
金恬摇头道:“你不会想到他们有多渴望银子和田产,特别是保业,他往后能不能发大财就靠这一搏了,你以为他会在乎他哥哥能不能入土为安?你别担心,我自有办法。”
三日后,韦保业来夫子埂了,说只要五十两银子和十亩田,杂货铺也不要了。韦保业接过五十两银子和一张十亩田的地契,竟然脸带笑容出了门。走了几步,他才想起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