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铭谦当时还身着西装革履,外套都没脱。深更半夜,他除了衣袖被拽得有些褶皱以外,整个人规整的仿佛能立刻登台领奖。
“正事?”徐铭谦慢悠悠接过陆念之的酒瓶,眼皮一掀,深沉的目光扫过她胸前大片肌肤和沾了水珠的锁骨。
男人唇瓣干燥起来。
陆念之“嘻嘻”一笑,脸上不知道是泡澡泡得红还是喝酒喝得红,她双手捧脸,笑眯眯看着徐铭谦,“你长得特别像我一个邻居。”
“是吗。”徐铭谦不动声色把酒推到一边。
“不过呢,你比他温柔多了嘻嘻。”陆念之说着扑到徐铭谦怀里,双手灵活地去扒男人的外套,“今天晚上他们都嘲笑我是母胎狗!哼!今晚我就包了你!给你们会所老板说!我银行卡里有的是钱!”
徐铭谦本来还有兴致陪这疯丫头玩一会儿,听到这话脸一下子就黑了。他不轻不重地捏住身上小女人的下巴,眯眼,“你说什么?”
小女人咿咿呀呀喊疼。
“娇气。”徐铭谦嘴上嫌弃,手中动作轻了不少。
就是这一轻才让小女人钻了空子——她手脚麻利地爬到他身上,捧住他的脸,干脆利落地吻了下去。
这一吻,就再也没有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