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是开阔的房间。
房间约四个单间大小,中间搭建了一个极其简约的舞台,舞台前中央立着一个看上去比陆念之还高的话筒架。话筒架左后方放着一套架子鼓,右后方一把电琴。
舞台背后一块黑色的幕布,上面五个花体夜光字:牛逼克拉斯。
陆念之第一次看的时候觉得这几个字特别好看,后来知道是哪几个字以后就觉得眼睛疼。
“怎么就你自己,他们人呢?”陆念之问。
康东往休息区一坐,递给陆念之一瓶啤酒,“出去买饭去了,一会儿就该来了。”
陆念之昨天喝的到现在还在头疼,这会儿看见酒胃里翻涌如晕船,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明天还有工作。”
“蹦迪不喝酒,你走吧,不送。”康东嘴上说着,还是弯腰翻出一瓶牛奶扔过去
陆念之抱着牛奶,躺进不倒翁懒人沙发里,蜷成一团,毫无生命力可言。
康东瞥了一眼,觉得他这位姐姐有点不对劲,抬腿踢了踢沙发,“怎么了?和谦哥吵架了?”
陆念之冷漠地掀了他一眼。
“啧,我说你俩吵了二十多年了都,还能吵出新花样啊?”
“没吵,都没见过,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