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到时候整个府里都知道您对老夫人不满了。”
二夫人气得胸脯上下起伏,脸色煞白,眼中却泛着红血丝,俨然是被气恨了。
她连连跺脚骂道:“那个老虔婆,平日里吃斋念佛装着一副菩萨模样,实际上心肠最毒不过,她这哪里是想送人,她这是想把我研儿往绝路上逼!还有赵氏,平时见人三分笑,其实满肚子男盗女娼!”
刘妈妈连连劝道:“夫人您说的老奴都知道,可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您也知道太子妃为难,这种时候您若是乱了方寸,太子妃怎么办?您消消气,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总不至于让人骑在头上。”
趁着二夫人恍神,刘妈妈对边上的翡翠使了个眼色。
翡翠忙把二夫人手中的梅瓶夺了,刘妈妈趁机又扶二夫人往次间去了,并命人打水来服侍夫人净面。
等二夫人净了面,刘妈妈一边给她揉着太阳穴,一边劝道:“夫人您出身高贵,再明白不过这大家里头的糟心事,姑娘往小里说是一家主母,往大里说未来是堂堂的一国之母,咱们防得住一时,防不住一世,何必自己给自己找气受。
“您自己之前也说了,姑娘太不懂事,奴婢劝您姑娘年纪还小,出嫁不过几年,想不开也是正常。可姑娘糊涂,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