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正看到一抹黄色打着卷儿从船舷外侧飘向海面。
    “医疗队已经在工作了,”里包恩说,“了平他们的伤势也比想象中的要好,不用担心。”
    “骸呢?”
    “他啊,”小婴儿勾了勾嘴角,“他的情况嘛,可能要多躺几天——你最后来的那一下够他消受的——倒是你,不好好接受治疗,跑来这里做什么?”
    “嗯……里面有点吵。”
    她没有说错,随队而来的瓦利亚几个干部看到西蒙家族就火大,又忍不住嘲笑狱寺他们那副狼狈的样子,迪诺好不容易才把两方人分开,但船舱里还是闹得鸡飞狗跳。
    过了一会儿,里包恩静静地说:“事情结束了。”
    纲吉闷闷地点头。
    他正欲直接进入正题,却陡然话锋一转,“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啊,这个……”她犹豫了一下,松开手。躺在手心里的是她从链子上取下来的坠子,表面的微光还未完全褪去,在夕阳的照耀下闪亮闪亮的。
    纲吉将左手覆上,两手合起,微微用力,一团金橙色的火炎蹿出来,然后又无声无息地熄灭。她摊开手——是一只金色的怀表。
    在里包恩的默认下,她按了一下怀表顶端,它立马就弹开了。指针中央燃着一小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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