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是非常明智地,没有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
    她沉重地低下头去,心塞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诺克多伦……埃莉诺诺克多伦。”
    弗兰,感谢你取的乱七八糟的名字。
    拇指。
    xxx
    朝利雨月是个好人。
    而且是个神经有点粗的好人。
    第二天一早,在船头相遇之后,他笑容满面、精神不错地和纲吉打了招呼,然后这才用刚注意到的惊奇眼神盯着她的衣服,打量半天,才试探地问:“这是最近在西洋兴起的款式吗?”
    啊不,那至少还早了一百年呢。
    对于无法解释的难题,纲吉的原则是——转移炮火:“朝利先生才是呢,穿得像是平安时代的阴阳师一样,很奇怪啦。”
    “啊、哈哈……是嘛!”他一愣,然后没头没脑地笑了起来,“以前也经常被朋友们嘲笑,不过果然还是这样最习惯呢。”
    咦,怎么感觉她身边也有一个这样的人?错觉吗?
    又过了半个小时,朝利先生拎着一只半死不死的白鸟把纲吉堵在船尾。
    “之前忘了说,这是木板上一起漂过来的小家伙……是你的宠物吗?”
    大白鸟奄奄一息地睁开眼睛抬起头看了纲吉一眼,虚弱地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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