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十代目一起睡,这种意图实在太龌蹉了,左右手的我是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不会啦,哪有狱寺你说的这么夸张啊?”
“就是啊,我们现在是队友嘛……”
“我是大人嘛,自然应该照顾你们这些孩子……”
“你这种成年人才更加危险!”
“危险的是章鱼头你的思想吧!?”
几个人争了起来,纲吉茫然了,转向里包恩。
“别看我,你自己决定,”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说。
“呃,”她想了想,有点混乱,“对了,库洛姆她——”
“碧洋琪说她半路上和她分开,一个人回家了,”里包恩说,“怎么,你还没跟她说好?”
纲吉摇摇头。
“我不想让她参加,当时是这样跟她说的……是不是我搞砸了,不应该这么说的?”
“你是这么希望的?”里包恩问。
她便点了点头。
“我明白,虽然你这样想是为她好,”他放慢了语速,“但是,放在现在,却让她的情况变得更糟糕了。”
纲吉愣住了。
她回想起今早出门前库洛姆的模样,心里猛地一揪,脑海中跳出了各种回忆,不同的声音,不同的人的面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