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当真留着你性命,朕会不会是第二个徐孟州?”
盛长乐气得想呕血,指着狗皇帝的鼻子,破口就骂:“李元璥,我是想做皇后没错,可是这是早在我嫁给徐孟州之前,你承诺在先的!
“当年是你说要接我进宫,你的正妻之位只会是我的,可是一转眼,你就一道圣旨将我赐婚给了徐孟州。我早说过百般不情愿,你又是威逼利诱,又是软磨硬泡,我无路可退只能硬着头皮嫁了!
“我一心想着帮你铲除奸佞,你现在倒反过来指责我是毒妇?你告诉我只是夺权流放,不会伤及性命,方才却让人射杀徐孟州,你作为帝王如此言而无信,就算我是毒妇,你更是禽兽不如,比我好不到哪去!”
“……”
本来在盛长乐眼里,徐孟州本就是奸臣贼子,整个徐家都是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现在想来李元璥和她爹跟他们也是半斤八两!
李元璥被她骂得,顿时就恼羞成怒,面红耳赤,却是无言以对,心下原本的一点愧疚荡然无存,当时就狠下心下令道:“送她上路!”
而后皇帝小心翼翼搀扶着怀有身孕的盛长宁,二人成双成对,头也不回的离去,盛长宁的唇角还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盛长乐的骂声回荡在空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