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时软了下来:“我的日子不多了,只是苦了你。若你愿意,那……”
沅芷十分坚定摇了摇头:“娘娘多虑了。今日下了这样厉害的药,还不知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奴婢再请太医来看看。娘娘说了这么久一定累了,不妨再歇会儿吧。”
皇后还想说些什么,终究没有继续。是了,她现在的身体已经连多说两句都坚持不下去了。想当年跟在那人身后,她也是能够恣意纵马与他一争高下的,要是到了下头他看见自己这样,不知会如何自责责备自己呢。
榻上的女子望着虚空凝视半响,又禁不住睡了过去。只是唇边依稀带着一抹怀念的微笑,沅芷瞧在眼里越发难过。
娘娘昨日晚间晕了一会了,不知谁传错消息竟把陛下请了过来。正巧昨日是初一,陛下索性留下来在书房处理公务歇了一晚,怎知竟有胆大的小宫女借机爬了皇上的床。这样也罢,偏宋女史也让人传过来顺势载入彤史。如此这一番番一件件难道不是浑然天成再凑巧不过了?可再蠢的人也该知道不重女色的皇上不挑地点就在皇后宫中无端临幸一个小宫女有多无稽!
也是因此,娘娘早上醒来得知消息气得发慌,一怒之下将那私下竟跟自己有关系的宫女赐了封赏。安府为了算计这一出不知私下安排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