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江素有这个自信。
果然,李长庚笑了起来,“你说得对,朕是这天下之主,人人都要听朕的。朕本就该独断。之前没有独断,让你留在这里,才是做错了。这回朕可不会再犯。”
“陛下这话好没道理。”江素慢慢的看了李长庚一眼,道,“妾之前留下来,也是陛下同意的。怎么如今出了事,陛下就要把责任都推给妾不成?这个罪名,妾可不敢认。”
“你呀,嘴硬!”李长庚脸一板,问她,“遇上危险时,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想……若是陛下在就好了。”江素飞快的看了李长庚一眼,然后低下头,双手抓着被子的一角,有些不安的扭着。
李长庚见状,起身走到床头坐下,小心的避开伤口,把人揽进怀里,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尖,“这回知道怕了吧?”
江素垂下头,将自己依偎在他怀里,并没有回答。
吓坏了吗?并没有。对于江素来说,这一日大家经历固然万分惊险,一着不慎就有可能丢了性命,但若要将她吓住,却还差了些火候。她所经历过的事情,莫说是李长庚和徐玉容那样绮罗丛中养大的人,即便是赫连辙在凉州边疆生活了十年,也未必就能尽知。
想到赫连辙,江素的心情还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