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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赫连辙只好走过去,将李长庚扛起来搬到外面去。他力气大,做这件事倒是显得游刃有余。不过看着李长庚被搬来搬去也没有动静的样子,心里又觉得古怪。
转回房间里时,忍不住问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我还以为将军这会儿应该迫不及待了呢。”江素正坐在桌前倒酒,动作缓慢,有一种说不出的好看。
被她这样一说,赫连辙也忽然发现,原本心头那把一直在燃烧着的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好像一看到她,整个人就都安定了下来,没有那么多的不确定,没有那么多的急不可耐。
反正她就在这里,跑不了。
赫连辙在江素身旁坐下,低声调笑,“夫人倒的是合卺酒?”
“是啊。”江素点头,见赫连辙端起其中一杯,这才低声道,“我给陛下喝了一杯茶,他就这样了。”
赫连辙悚然一惊,连手里的酒杯仿佛都烫手起来了。
虽然不知道江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能耐,但是赫连辙却也不能不承认,她行事每每出人预料,谁知道会不会是把自己诳过来,然后药倒了任她处置?
这么一想,赫连辙忍不住放下了手里的酒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不要喝的好。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