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少些的后巷,有些绕远路,但总比挤入人群好。长宁看似是扶着沈三娘,实则是轻松的半抱着沈三娘往茶楼走去。
独孤器远远望着两人,嘴角微挑。盖天宝见沈三娘扭伤了,恨不得厉害冲上去,但思及她向来对自己没好脸色,又有些悻悻不乐。独孤器提议道:“少主不如替三姑娘找个看骨伤的大夫。”
盖天宝连声吩咐身边僮儿去找大夫。
茶楼里沈三娘羞愧对正在替她摸骨的长宁道,“都怪我不中用,关键时刻还出这岔子。”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阿姐又不是有意要扭脚的。”长宁宽慰三娘道,“且我们也不知铃儿病因到底为何,过去也是碍事,不如让玄尘道长专心救治铃儿。”她摸了摸沈三娘的腿骨,扭得不厉害,但这几天也动不了了。
沈三娘遣小厮去福济观打听消息,两人翘首以盼的半个多时辰,小厮才满头大汗回来禀告道:“玄尘道长已经开始在救治小娘子了,他说小娘子是什么天生耳什么的,小人也听不大懂,不过跟玄尘道长一起来的另一个女冠说小娘子是她的弟子。”
“天生耳?”沈三娘茫然的望着长宁,“鹤儿,那是什么?”
“天生耳——”长宁皱眉想了半天,突地灵光一闪,“天耳通!是不是天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