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慢了她。”
侍从恭敬的屈身向柳五娘行礼,柳五娘急得脸都发白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按理不出牌的人,难道他们对柳家的财富一点都不动心?柳五娘从小就被当奴婢、侍妾培养,她可以在龙宫内宅中过的风生水起,可她用内宅的手段对付宗门间的生死争斗就太可笑了。哪怕是最喜欢她这做派的二太子,都不会在内宅以外的地方受用这套。
侍从心里鄙夷,真是奴才家族教出来的奴才,心思眼皮浅的可笑,柳家那点大的东西谁会在意?在太上峰当侍从的都是门中弟子,且是家世清白、大部分甚至祖辈就在太上宗的外门弟子,这样的出身自然看不上柳家这种家族,简直无耻之尤!不过该做的事还是该做的,她脸上带了温和的笑容,“五娘子,你可要梳洗一下?”
柳五娘暗忖不能这么离开太上宗,她用绢帕拭了拭泪珠,对侍从露出一个温婉的微笑:“有劳姑娘了。”
“这是我该做的。”侍从领着她退下。
陈真言打发了柳五娘后,就去找慕临渊了,慕临渊正在翻阅公文,见他进来了问:“二太子给了你什么好处?”居然能让他带柳五娘来。
陈真言坐下说:“他说陈家在临水海市有三成利,这三成利就归我们了,连灵珊瑚树以后都可以由我们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