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把太清玉册给她送去。”长宁说。
“你说的是晋王妃?”何宛然道,“她们那对妻妾倒有意思。妾室有灵根有师傅,一心只图荣华富贵;正室根骨资质全无,却情愿不要富贵要修行。”
“人各有志,只要她们将来不后悔就好。”长宁说。
“她在晋王府,出行也不方便,我让青羊宫的女弟子去接她过来住几天。”何宛然道。
“那再好不过了。”长宁一笑,两人说话间,长宁腰间的一面镜子微微发热,长宁一顿,“阿颖,你等我一会,我师兄有事找我。”这面镜子是她离京前慕临渊给长宁的,有了这面镜子,两人就能面对面说话了,只是通话一次,需要不少灵珠,长宁更习惯写信,而不是用这镜子。
“你跟慕师兄说话吧,我先走了。”何宛然起身。
“也好,我回头再找你。”长宁说,她也不知道师兄找她何事,说不定要说很久的话,也不好晾着何宛然。送走了何宛然,长宁回到房里,在铜镜后嵌了十八颗极品灵珠,默念法决,片刻后镜中浮起了慕临渊的身影,“大师兄!”
慕临渊在书房中,身侧还累累的叠了不少竹卷,他听到长宁中气十足的声音,脸上不由带了几分柔色,“在京城玩得开心吗?”
“还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