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苦苦哀求,“王妃,奴知您向来大度,奴只求您能看在我家孩儿也是晋王血骨的份上救救我们!”
杨慈讶然问:“王府虽没了以往的煊赫,却也衣食无忧,何须我来救?”皇家现在已经是摆设了,各地诸侯王勾心斗角尚来不及,哪有什么闲心来处置晋王?再说师傅也没有收回赐给颜氏的储物袋,光凭储物袋中的丹药、宝物就足够颜孺人和孩子一生无忧了。
颜孺人尖声道:“你只顾自己享受,就不管夫君儿女死活了吗?”
杨慈拉回自己衣袖正色说:“颜孺人慎言,我同晋王已和离,他不是我夫君,再说清修也不是享受。”
“什么和离!皇家何来和离!分明就是你贪恋荣华!”颜孺人讥讽道,在东都时杨慈就不在府上了,显然当时就已经巴结上了太上宗,他们在京城受苦,她却在宗门享福,“天下居然有你如此狠心的母亲,居然弃夫君和儿女不顾,你可对得起他们!”
杨慈见她如此不堪的作态,欲言而止,最后轻叹一声,“随你。”难怪秦师伯会告诫自己,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对实力的追求,她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态度,但不能放弃对实力的追求,或许努力了也不一定能拯救自己,但肯定比将一切都依托在别人身上好。自己不求进取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