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活的。”
“别以为拜师了就是每天坐房间里打坐。前面三年,你们的师父基本不会教你们什么东西,全部由我来操练。”
“以后你们师父怎么教是他们的事,现在,我才是你们的天条。”他扫了一眼满脸迷茫的孩子们,放大了声音,“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现在解散,明天一早在这集合。”
烟花倒是很高兴,“没想到又能见到刘先生了。”
“刘先生说起算是鸣长老的师弟,两人一个辈分。”卫黎边走边解释道,“鸣长老不喜欢管这些庶务,常常一闭关就是百十年,亦或者远门云游,就连掌门都很难掌握他的踪迹。”
“所以,鸣阡鹤虽然是鸣峰的峰主,可真正管事的是大师兄和刘肆先生。”
“你知道的好多。”
“嗯,我一直以进入鸣峰为志向,所以自然比常人多用心了解了一些。”
“那么我们现在应该往哪里走。”
烟花停下脚步,指着面前的三岔路问。
卫黎抬起下巴,十分耿直道,“不知道。”
“你刚刚说你了解的很多。”烟花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我说的是比常人多了解一点,”卫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