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小女生将那些隐秘的小心思装入信封塞进电台的信箱,借由广播员之口向某位昏睡中的情郎传递爱意。
姜稚月习以为常,动手拆开信件,大致浏览了一遍内容,压低话筒靠过去。
“亲爱的贺随师哥,还有两天就是您的生日了。您颀长的身姿,帅气的容颜,深邃的眼眸一直存留于我心底,让我久久难以忘怀。”
刚度过祖国母亲的生日,女孩的声音格外铿锵有力,寥寥几行字硬是读出“恭贺华诞,喜迎新春”的气势。
姜稚月的眼神有些放空。
她一点也不想替广大少女问候这位贺随师哥生日安康,垂眸暗自数了数剩余的稿件数量,温软干净的声音带上几分疲倦。
越到最后,信中的内容越是没营养,她懒得关麦拆信,索性一并拆好,择优选取没被柠檬水浸润过的信来读。
那些摘抄自古今中外名人手下的酸诗,一连串读下来她的牙都不舒服了,像吞了三颗柠檬,齿关止不住冒酸水。
室友静悄悄推门进来,用口型询问她工作结束了吗,姜稚月瘫倒在桌上,一手掰扯着话筒,另一只手颤巍巍举着信纸。
好久没有那么大的工作量,她的嗓子一时受不住。
A大前年新开辟的校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