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在场的人却没一个上前帮忙解围的。如果没看错,围在最里面的三个女生是隔壁的同学,也就是梁黎的同屋室友。
梁黎抿着嘴唇,这种反绒的皮质她见过,可以清理干净。
但对方的态度太过强硬,她底气稍显不足:“我,我会帮你弄干净的。”
麻花辫刚消减下去的气焰砰的又烧上来,拽着她的胳膊,“来来来,你给我擦干净。”
这种场面姜稚月上次见是在高中,一群恃强凌弱的大姐大围堵着学校里长得好看又好欺负的女生,不管是单纯的寻开心还是警告,都可以简称为校园暴力。
姜稚月往宿舍楼里一瞧,果不其然,宿管大妈不在。
梁黎颤巍巍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眼眶又红了一个度,所剩无几的尊严被踩在脚底碾磨,她却没勇气直接赔偿。
五千块,一家人三个月的开支。
就在她蹲下,马上要帮这双足够要命的皮鞋清理时,面前的人突然尖叫起来。
姜稚月也没料到,保温杯里的水丝毫不剩全部倒在了女生的头上,她原以为会剩下一两滴供她回去仔细研究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Bking林喝了竟然不快落。
姜稚月可惜地晃着水杯,对上女生怒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