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好,搭在脖子上就拉开门走出去。
和外面的人四目相对,她怔愣片刻,细软的声线拉直,变得严肃冷漠,“如果你是专程来道歉的,那大可不必。”
梁黎欲言又止,“稚月,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姜稚月抬步走向她,停在两步外的地方,这样近的距离能让她清晰捕捉到对方神色的变化,“我对你没误会。”
梁黎眼神闪烁,“可是你——”
“是你对我有误会。”姜稚月小脸紧绷,语气严肃无比,“误以为我的善意一文不值,所以尽情挥霍享受。梁黎,朋友就是你拿来利用和解决危机的工具吗?”
空荡的休息室内暗潮涌动,气氛僵持,闷得人喘息不畅。
姜稚月等不到她的回应,等来的只有红肿的眼眶和低低的啜泣声。她握紧手心,指甲几乎陷入皮肉,“眼泪一点用都没有。”
梁黎啜泣的举动停顿,闷哼的鼻音格外重。
姜稚月撇嘴,耐性被消磨殆尽,绕过她往门口走。
很多人会觉得女孩子哭一哭,家长就会心软,任何想要的东西都会有人手捧奉上。
但这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东西随便哭一哭就能得到,这个道理她从六岁开始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