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害怕,她慌不择语:“对不起……”
对不起,她以为他是另一个人,她以为自己还是大学时候的她。
太不该,实在太不该。
酒醉不是借口,她根本就不该纵容自己留在过去,不该呀。
她早就应该走出来了。
胡佳瑶眼里沁出了一层水汽,朦胧的,含糊的,落在周意远眼里,是只受惊的小鹿,在森林里胡乱地漫步,忽而遇上洪水猛兽,小鹿受了惊,站着不敢动了。他真的有那么可怕?
周意远眼底暧昧不清的暗沉突然就消散了,见她缩在床头的受惊模样,他低声冷笑一下,坐了起来,问她:“对不起我什么?”
胡佳瑶心情也慢慢平复过来,没那么错愕了,视线落在周意远略显不同的唇上,那里被她吻得红了一层,像噬辣过后。她蠕动一下嘴,顾不上唇角边的轻疼,说:“我喝了酒。”
他半响没说话,就在她尴尬得无以复加时,他突然开了口,问她:“每次喝酒都这样?”
她摇摇头,又心虚起来,垂着脑袋不敢看他,生怕他瞧出她的言不由衷,说:“今天是例外。”
他有穷追不舍的气势:“今天为什么这样?”
胡佳瑶答不上来,大脑里混乱的思维一点点整理好,她抬眼看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