疮的手,呈青紫色,指甲掐上去都不往下陷,很多肉已经成了死肉,就像一根根冻死的青萝卜一样。
这双手白天倒还好,没什么感觉,到了后半夜,身体暖上来的时候,那滋味才叫酸爽。
刺骨的痒,刺骨的麻。刚开始的时候,傅折桂一晚上一晚上的睡不着觉,就差把这双手给掰断了。
郑婆子老了,心肠还不错,一下握住了傅折桂的手,唏嘘道:“哎呦,这怎么冻成这样。
你来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这活不是你干的,你非不听。
以后可要好好养养,不然肯定会落下病根什么的。妈妈是过来人,可比你懂的多。”
说到这里,她突然压低了声音,“大冬天的整天泡在凉水里,最伤女人。不说别的,每个月那几天就疼死人吧?
还有,你这刚结婚……”
傅折桂现代加上在这里,都没人跟她说这种事,脸颊立刻红了,嗔道:“郑妈妈!”
郑婆子哈哈一笑,“羞什么,女人不就那点事。你现在男人死了,但你这一辈子还长着呢,可要好好保护自己。
你看妈妈我,每次吹了风都赶紧弄一大碗热水喝下去,肚子里热乎乎的,身上才有劲。”
傅折桂听她这么一说,还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