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张氏也觉得有点累。
李二郎出门,田氏又向张氏邀功,“娘,我这招厉害吧?
那个周氏一看就是个狠的,竟然敢踢我,我不讹她讹谁。”
张氏瞪了一眼田氏,收起欠条,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孙子,钱……这两样……她刚才的眼泪算是白流了,屁股也疼的厉害。
没有得到夸奖,田氏也不气,还喊,“娘,早点让二郎把银子要回来,咱们也能买点肉,吃点好的。
天天吃白菜萝卜,我瘦的浑身没有二两肉,怎么给你生孙子。”
只可惜,没人听她的。
下午,李二郎回来取银子。李三郎并没有把银子藏在家里,而是藏在了后院的树上,怪不得李三郎当初那么自信,李家人谁也找不到。
李三郎是被抬回来的,整个人胡子拉碴,又黑又瘦。大牢里冷的像冰窖,他身上受着伤,在冰窖里面又没吃又没喝,也没药,人基本上已经垮了。
也就是一股信念支撑着他,他才没有跟家里妥协。
“三郎。”张氏从窗户处往外巴望着,眼圈又红了。
等到李三郎进屋的时候,张氏已经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好像刚才伤心的不是她一样。
李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