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危机感愈盛,楼湛沉默半晌,淡声道:“是有那么一桩案子。你脚下踩着的,正是案发地点。”
见她稍微妥协了,左清羽唇角的弧度更大:“这么晚了,阿湛还在查案?”
“没有。”楼湛轻描淡写道,“楼息被关在大理寺的牢里,下官和他吵了几句,有点烦了,随意走走,不自觉地就走到了此处。”
左清羽似笑非笑:“是吗?”
“小公爷请自重,放开下官。”楼湛的目光越过前方高大的青年,落到不远处,“想必小公爷突有闲情逸致,跑到这僻静的地方散步,是不想被金吾卫打扰的。”
金吾卫?
左清羽一怔,回过头,果真看到不远处有一队金吾卫正在走来,挑眉笑了笑,放开了手。
趁着金吾卫还没走近,左清羽向楼湛款款笑道:“阿湛可曾用了晚饭?前方的街市里有一家酒楼,里面都是你喜欢的菜色……”
“不必了,多谢小公爷好意。家中亲人应该正在等待下官,下官先行一步。”
怕左清羽再多作纠缠,楼湛快速说完,转身就走。
河边的清风徐来,吹得她衣袍翻飞,仿佛下一刻就会乘风而去。左清羽立在原地看着楼湛走远,狭长的眸子一眯,掠过一丝冷意。
从城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