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楼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个是个病鬼,一个不过是个低贱的女吏。怎么义父就那么想杀了他们?”
张玥听得睫毛一颤。
鬼面人淡淡地道:“萧淮手中可能把握着能让主子受到致命一击的证据。楼湛一路而行,除了收集撰写《山川录》的东西外,似乎还在打探主子这些年布下的运输银粮的秘道。”顿了顿,他道,“而且徐州的蒋帆被发现,我也没有完成那边的秘道修建,主子很震怒。”
“只是一个‘可能’,一个‘似乎’啊。”陆潜讶然,纵是再没有脑子,他也觉得有些奇怪,“还未确定,就这样下定论,义父是不是有点太武断了,万一被他们发现可怎么办。”
“就是‘可能’和‘似乎’。”鬼面人平淡地道,看了陆潜一眼,眸中掠过一丝不屑,“要成大事者,当然要剿灭任何一丝不安定的可能性。”
“不管如何,义父给的奖赏可真高,连我都心动难耐呢。”
他说着,打了个呵欠,正想随便堆一下稻草就睡了,张玥突然开口:“我知道。”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突然响在安静下来的破庙中,显得极为清晰,也极是突兀。
陆潜缓缓扭过头:“嗯?你知道什么?”
张玥咽了口唾沫,犹豫了一下,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