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介意我叫你阿湛?”
楼湛咽下口中的菜,才回道:“娘娘喜欢即可。”
用完饭,安氏牵着楼湛到庭中散步消消食,萧淮和萧远则坐在前堂里低声商议着事情。
将这一路上的经历尽数道出后,萧淮也说出了对南平王的猜测。
早年间萧远也同南平王交好,闻言思索了一阵,叹了口气,摇头道:“当年还在国子监里一起修学时,常晋曾说过,那金銮殿上重重困缚,叫人不自在。本以为他真的会对那个位置无所欲求,没想到……”
萧淮沉默着,看父亲伤感过了,将整理起来的证据交给萧远:“父王,这几日将这些拓印两份,一份送往云州江家,一份留在家中严加看守。”
萧远点头,却没拿起来看,目光落到门外不远处,在庭中缓步而行的两女。
“淮儿可是很喜欢楼湛?”
萧淮丝毫没有犹豫,定定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非她不可。”
“她可知道你身体有恙?”
“知道。”
“她在云京的流言沸沸扬扬的,应该是人故意宣扬,想将她逼出云京。”萧远顿了顿,目光沉沉的,“当年若不是多亏了楼承,现下……”
他叹了口气:“淮儿,你和楼湛要万事小心。”